出身,不同于其他的犯罪分子,每次他都能看穿我们的行动,我们真的太被动了。”苏默言摇着头,心中略有伤感,“要知道,很多事情犯罪分子可以做,我们不能。首要任务,我们还是要想尽办法找到他藏匿的地点。”
“他的行踪十分诡异,我摸不透,要不然你想想?”
苏默言沉思着,没有烟的动力,他的脑子也不太好转。
“余生的生活费已然不多,他不能选酒店,最大的可能就是选择廉价出租房,甚至都有可能是去租合租的床位。”苏默言自言自语地分析着,“可床位不符合他作案条件,最有可能的就是周边的员工宿舍。”
“可你都分析出来了,他真的能这么傻的选择这地方住?”
“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,这个道理你懂,他也会利用。”苏默言忍着身上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调查吧,着手调查职工宿舍。”
罗队也起来伸了一个懒腰,是时候回家休息了。
结伴往刑侦队门外走,罗队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你说,他下一步还会用恶作剧么?”
“这个我可不能确定,我又不是疯子。”苏默言行动迟缓,身上的伤撕裂地疼痛着,“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,有了今天的动作,他定在筹备下一次行动。”
“啊?还来?”
“没错。”苏默言单手扶了一下墙壁,擦拭了一下额头沁出的汗珠,“这两次行动看似是恶作剧,我却觉得他是在麻痹警方的视线,当我们防备降低,对他的恶作剧产生抗体的时候,或许那才是他真正动手的时机!”
“你这个说的有点太笼统了,我们的防备怎么会降低?抓凶手啊,时刻提防。”
“人总会有疲乏期,时间久了,会越来越麻木。”苏默言说这句话的时候,就好像在说他心中的伤。
罗队把苏默言扶出刑侦队大楼,在门外给他打了一辆车。
“你回医院好好养伤,下面的事情我们来处理!”罗队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刚过危险期就跑出来,也不知道古月是怎么看着你的!”